加里·哈默尔曾说:“我们现在最战略型的问题,对所有组织而言,就是我们到底改变的足不足够快,能不能跟上这个世界的节奏。”
这个世界的变化速度到底有多快?
2020年发生新冠的时候,你有预测到它会发生吗?去年你能想象特郎普败选,拜登当选吗?你能想象估值几个亿的公司说倒闭就倒闭,连锁餐厅说关门就关门吗?
这么快的变化,让大家突然明白:既然组织不可靠,公司不可靠,那谁最可靠?靠山,山会倒,不如靠自己最好。所以,很多人就开始做“超级个体”。
什么是超级个体?
做视频号,搞个人IP,自己创业。是不是超级个体就等于IP呢?
不是,超级个体指的是个体觉醒的现象。通常是指90后新生工作者,他们开始有使命工作倾向,他们不愿意只是为钱而工作,更希望可以为价值、为实现自我而工作,这叫做个体觉醒。
只为钱而工作的时代慢慢淡去了,严格来讲,90后其实对物质的缺乏感比较少,因为他们的爸爸妈妈打下了较好的基础,至少跟老几辈相比,丰富了很多,物质缺乏感少,什么追求就多了?精神,所以他们就叫做超级个体。你跟他说如果这个月不好好干活,不给你钱,他会说:“请便啊,我来这边工作不是为了钱,为的是开心!”
超级个体慢慢出现了,什么样的环境,超级个体会待得住?平台,超级个体往往跟平台能产生共生关系。
什么是平台?最好理解的是像“抖音”这样的地方。
超级个体跟平台的协作有三种机制:
1、使命驱动。
2、身心完整。
3、自主管理。
平台化最成功的案例不是商业组织,而是社会企业。因为超级个体不为金钱工作,他为价值驱动,为使命驱动。这就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做环保,做慈善,越来越有理想。越是属于使命驱动的企业,越容易自主管理。因为是使命驱动我的,所以我可以把自己管好。
那种不是使命驱动的人,他需要绩效、激励、考核、奖惩。这就暴露一个问题,未来的组织要有效降低管理成本,只有一条路——把人员往使命驱动转。越能高度地“使命驱动”,管理成本越低。